第三十九章 她只是不小心

看着别人都在认真的画着,而她也不知道要从何问起。

她的脸上有了一抹极浓的失落,真的是很可惜,不见了,她的第一幅作品呢,这样丢了,她真的是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。

当她要重新的画时,却是已经不知道自己要画什么了,只是一些无意义间的线条,或粗或细。

但是,却不是一张画,也不能称为一张画。

中村久美只是弯起了自己的唇角,脸上有些淡淡的得意,她不高兴了,而她就要高兴了。所以,她中村久美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敌人笑呢。

能够被这么多人喜欢,那么,她也会让这么多人去讨厌另一个人,那对她而言,其实并不是一件难事,甚至会很简单。

再次的转身,她回到了自己的画上,想要去画出那幅画的感觉,但是,无论她怎么的努力,她画的依然是中村久美的风格,而不是秋元凉叶的。

凉叶只是低下头,走进了网球部里,她根本没有任何的精神,只是坐在那里,将自己的右手藏了起来,不想被别人看到。

还好,她也是一个左撇子,所以,藏起右手,其实 很容易。

“凉叶,你今天不高兴?”菊丸跳在了她的身边,他刚才已经打了一场比赛,所以,现在他可以休息了。

他将自己手放在了头后面,只是侧过头看着明显有些失神的凉叶,她平常可不是这样的,她可是很喜欢和他们一起打球的。

“走了,我教你去打打网球,现在我有时间,”他突然是想起了什么,不由分说的拉起了凉叶的手。

“痛……”凉叶突然间缩了一下自己的手,手上的水泡甚至都被菊丸给抓破了,带来一种极为灼痛的感觉。

菊丸大惊的松开了自己的手,怎么会这样,他没有用力啊?

“凉叶,你怎么了,你到怎么了,你哪里痛啊?”他吓的不断的手足无措,而凉叶只是捂着自己的手,脸色已经不见任何的点的血色……

她想要说句没关系,只是,她只是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,她怕,只要他一开口,必是又一声的呼痛声。

因为,真的是疼了,很疼……很疼……

她的手瞬间被人抓住,而四周则出现了一阵极大抽气声。

“老天,那个叫手吗?明明是猪蹄,”怎么会肿出这个样子的,上面还可以看到了几个明显的水泡,这是烫伤的吧,怎么都没有人管,让她一直这样伤着,这伤明明不是才有的才对。;

“为什么不说?”手冢国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,而他的手则是用力的握紧她的手,不这,却是没有再弄疼吗?

为什么不说,他们有机会给她说了没有 ,那个时候,他们没有一个人看见她其实也是被烫伤了,甚至要比中村久美还要严重很多。

她们让她道歉,她道了,他们让她长大, 她就长大,只是,长大真的就会是那么容易吗?

“走,我带你去医务室,”手冢国光拉起了她的手向外面走去,而凉叶只是用力的拉下他的手,

“不用,我自己会去的,”她握着自己的手,独自的走了出去,她已经习惯了依赖,所以,她要学会忘记这样的习惯。

手冢国光只是看着她的背影,刚想要跟上前,却是被不二周助给拦了下来,“手冢,给她一点自尊吧。”

“你没有发现,她现在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了吗?”

“你真的没有发现,她的手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吗?”不二周肋睁开了自己的双眼,眼底氤氲一片冰蓝的颜色。“不对,是我们都没有发现,中村的手指大家都知道了,也不知道是怎么怎么知道的,但是,秋元的,我们是不是太过失败了。”

不二周助无奈的一笑,笑意中带着一些淡淡的出神,“一个努力让别人知道,一个努力去隐藏,其实,她现在很努力的,所以给她一点空间吧 ,不然,她可能会痛苦的。”

“我明白了,”手冢国光闭上了自己的双眼,转身,大家继续的训练吧。

而他说完,转身走出了网球部,他不可能放下她的。/

中村刚想跟上,不过却是被不二周肋挡了一下来。

“中村,你去可能不太适合吧?”而他眼睛放在了中村的手指之上,已经找不到一点点的红痕了,她伤的可是真够轻的。

“中村,我听说,那天你是因为秋元而受伤的。”他眯起了双眼,似乎只是无意的问着。

“是啊,不过,我相信她不是故意 的,”中村久美握紧了自己的自己的手指,一幅大度的样子。

越前龙马压低了自己的帽子,走过她。

“会有人那么笨,把自己烫的会别人更重吗?不是傻子,就是白痴,中村学姐,你还真的是差的远了。”

而其它的人似乎也都是听出了他的话中之间的话。

中村久美的脸色则是一僵,有些不自然的笑起。

“越前说的什么话,我说过了 ,她只不小心的……”

而越前龙马只是回头,“我有说过她是故意的吗?中村学姐,你不要总是在重复那个故意 ,因为,故意的另一面就是有意的 。”

“你的意思就是这样的。”

越前龙马的说话向来直接,而且一针见血。

“我没有,”中村久美大声的反驳。

“解释就是掩饰,”越前龙马又是一句,成功的赌的中村久美哑口无言,而她这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不留口德的孩子,他对于学姐都是如此的吗?

“想让越前说好听话,那是可能的,”桃城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胸口,“他都曾今叫过我这个学长野猪呢,更何况是别人。”

“你说对不对,海堂蛇?”

而海堂只是瞪了一眼越前龙马,,

“嘶……”

乾贞治只是翻开了自己和笔记本,然后手放在了自己的眼镜之上,原来如此啊。他喃喃自语着,不知道他的如此指的是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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